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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九點半的一通電話,驚醒了查詢資料到快要恍神的我。

 

抱定了「絕不能讓她在那裡過夜」的想法稍做準備之後,隨即連夜驅車下台南。
二個多小時後,在成功大學復興校區門口載到了她,看到的是一雙茫然並且空洞的眼神。

 

那男的就站在旁邊,氣色還不錯。

 

進入車內她倒頭就睡,回台中的路上,我們一句話也沒有說過。平安就好,也不想講什麼了。凌晨的福爾摩沙高速公路一片漆黑,前後左右俱無他車,因大頭燈而發亮的反光標記,無止盡的往不可知的黑暗中延伸。

 

一車寂然,四周靜的可怕,靜到令人發冷,多加了一件外套,身體還是忍不住直發抖。時間像凝結了的樣子,即使已經開到跟140km的速球一樣快,想快點遠離她的傷心地,這條路卻像永遠開不到終點似的,好長好長。但這段路程再怎麼長,也長不過那一晚面對面的這二人。

 

一個有情,一個無情,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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